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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播客《硬核电台》:播客已成为音频内容新赛道

作者: 编辑 来源: 互联网 时间: 2021-02-10 阅读:

工科院校毕业,先后在银行、财经媒体、基金公司供职,“影视”从来只是阿甘的业余兴趣。2016年底,阿甘将这一兴趣播种在他在喜马拉雅的播客《硬核电台》这块土壤上。他没有想到,这块无心播种的土壤最终改变了他的人生,让他成为一名全职播客从业者。《硬核电台》在喜马拉雅播放量已超2000万,登上喜马拉雅影视口碑榜前五。

以播客掘进内容市场 

阿甘出生于1993年,生长在北京,从小就爱看电影。看《天堂电影院》时,他总想起自己幼时不舍离开露天电影院的场景。高中时,他一门心思报考艺术类院校,可因为一场家庭变故,在艺术院校高昂的费用面前,他不得不选择了放弃。

但那抹光影的种子,留在了他的心里。从VCD、DVD到电影院,电影的介质不断在改变,阿甘对电影的热爱却仍炙热。

2012年前后,播客进入阿甘的视野,一档《电影不无聊》的音频节目更让他看到“聊”电影所蕴藏的乐趣。怀着粉丝心态,他加入了节目的听众群。在这里,他不仅认识了志趣相投的朋友,还找到了自己后来播客的对谈搭档。

2016年底,阿甘以“硬核班长”为主播名,在喜马拉雅开设播客《硬核电台》,并推出第一期节目谈论最新上映的电影,阿甘与搭档不加修饰地发表着对电影与导演的看法。这期节目迎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一种是褒奖,一种是痛骂。

此后的370余期节目,阿甘无论是聊电影、谈八卦、做访谈,都保持了这样“不客观”、“蹭热点”的风格。他坦承,追逐热点是媒体的天然属性,“不客观”让节目具备了鲜明的个人特色。他说,人们已经厌倦于千人一面的世界,这个时代呼唤更多“奇葩”的出现。

在喜马拉雅1000万的主播里,有大咖,亦有草根。面对业界部分播客将自己界定为互联网内容创作者中的精英群体的说法,阿甘认为播客是“发表个人观点的声音节目”,自己只是众多自媒体创作者中的一员。他不愿局囿于某个圈层,希望用声音的钥匙破壁解锁更庞大的内容市场。

阿甘在喜马拉雅的播客《硬核电台》正是通过一个个文化热点观照社会、反思人生,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硬核班长”阿甘右与节目嘉宾合影

闯入影视行业的肌理

2018年2月,在阿甘与搭档九哥眼前,“天王”郭富城手舞足蹈、毫无架子地分享着自己拍摄《西游记·女儿国》的经历。对郭富城的专访因缘于《西游记·女儿国》的导演郑保瑞。

阿甘回忆,《硬核电台》起初的节目反响甚微,半年后,阿甘推出美国科幻惊悚片《异形》的相关节目,因内容优质得到喜马拉雅编辑的重点推荐,赢得数万播放量,迎来转机。《西游记·女儿国》上映时,阿甘通过喜马拉雅采访到郑保瑞导演,进而又约到了对郭富城的专访。此后,演员吴尊、作家蔡骏、导演易小星等都成为了喜马拉雅播客《硬核电台》的座上宾。

在这些专访中,阿甘不只结识了影视宣发人员,获得了更多合作机会,还在其中得以真正走入影视行业的肌理,看到幕后故事、生产机制与行业生态。

阿甘参加电影发行活动

他从一个影迷真正成为了影视行业洞察者,他的身份也从兼职内容创作者,变成了一个全职播客。

热爱、自律、创造力,把阿甘指向了全然不同的人生道路。他保持着巨大的热情与坚持不懈的学习,不停歇地看片、阅读、思考,并坚持“只要地球不爆炸,他就不断更”。这让他更深耕行业,被邀请担任剧本策划、制片,也让他在节目中的表达不断迭代,不断更新。

去年罗永浩直播首秀的当晚,老罗10点下播,阿甘11点已经制作好节目。《复仇者联盟4:终极之战》上映时,他看完0点场,与搭档聊了两小时,就剪辑上传推出了节目。

知识储备够多、思想沉淀够深,支撑他可以快速产出,也使他可以因循着偶像、综艺主持人吴宗宪的即兴风格,脱离大纲、逐字稿,在播客节目中创造出一个个金句、笑点与思想的火花。

深耕被低估的蓝海

2020年,疫情的席卷,影视行业受挫极大,阿甘播客节目的搭档也因个人原因,决定离开。这成为阿甘自开播以来最艰难的时刻。他尝试过一个人录制,寻找过不同的搭档,但无论是他自己或是熟悉的听众,都感知着同一种不适。他停止了付费节目的更新,甚至想过要放弃。

历经了数月的阵痛,阿甘走出舒服区,找到了新的合作搭档,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在上月推出的《被困在系统里的郑爽》里,他和嘉宾摒弃了猎奇的八卦方式,跳出代孕、弃孩等话题,以心理学、社会学的视角追溯了一个被原生家庭、大众粉丝过度关爱的女孩的性格塑造历程。

现在,阿甘的《硬核电台》在喜马拉雅的播放量已超过2000万,登上喜马拉雅影视口碑榜前五。喜马拉雅不仅为阿甘提供了足够庞大的用户基数,也帮助他不断探索变现渠道。因为源源不断的宣发需求、定制栏目、付费节目,全职做播客的阿甘拥有了稳定的收入。

《硬核电台》 播客节目录制

在阿甘看来,疫情影响下的2020年,中文播客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却仍与国外播客市场有着显著的差距,但他坚信,播客行业已成为音频发展的新赛道,更多机构、流量、资源将源源涌入,搅动这片他深耕其中的蓝海。

进入2021年,阿甘延续了与IMAX中国的合作,为每月上映的IMAX电影定制宣传内容。这项合作因喜马拉雅的牵线而结缘,如今已是第五年。随着阿甘与新搭档的磨合完成,《硬核电台》与喜马拉雅的定制专辑《硬核访谈》也将持续更新。

对于阿甘而言,播客的音频世界不仅成为他记录生活的尺子,也重新塑造了他。

主播问答

问:为什么坚持“在空中和大家见面”这样比较old school的开场白?阿甘: 我一直认为,声波是很美妙的东西。在节目里,我常用爵士乐做背景乐,模拟一种咖啡馆闲适的场景,并通过调音台调整采音率,达到一种朋友在你耳边说话的亲密感。

问:你的听众在你的播客之路上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阿甘: 我习惯称他们听友,而不是“粉丝”。这些听友中有很多影视行业的从业者,他们会给我很多中肯的建议,也会为我牵线一些宣发合作。我们最早的节目名叫“摩拜电台”,一个听友是著作权律师,因为他的提醒,我们及时更变了名字,避免了不必要的法律纠纷。

问:如果要给 《硬核电台》贴上几个关键词,你会用什么词?

阿甘: “恶”趣味,主观不客观,蹭热度。

问:你如何看待以长音频聊影视这样的方式?

阿甘: 我认为,对影视宣发效果而言,音频的精准度一定程度优于视频。我们会看到,很多小众影视作品的弹幕上会留下我们的名字,他们都是因为我们的推荐而去看的。一个听众如果愿意花费一小时了解一部影视作品的创作缘起、幕后故事,他就一定具备文化消费需求,且具有较强的消费意愿。

问: 《硬核电台》每期节目的制作流程是怎样的?

阿甘: 我会提前两天和嘉宾电话沟通,聊整体内容大纲,顺一下思路,然后约录制。录制留存比挺高的,一个半小时的节目,只需要录一小时40分钟到一小时50分钟,剪辑的时间基本上是录制时间的两倍半,因为我要听一遍,然后再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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